。”
“谁喜欢我?”
“我喜欢你。”
再次硬起的性器抵在少女腿心,龟头顺着少女残存的水在穴口摩擦试探。
他拽起少女右手,背在她身后,将人压下。
这个姿势使她脸蒙在枕头里,屁股撅高,双腿颤颤巍巍的跪着。
“我是谁?”
奇缘扭过头,把脸从被子里拔出来,她想要扭过头看他,身体却被扼制,只能被迫跪趴在男人身下。
是谁?
对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。
“你是谁?”,她问。
‘啪!’
臀被男人重重拍下,力度比起上一次重了不止一点,只一瞬便开始泛红。
奇缘抽噎了一下,眼泪直冒。
“不要打我!”
男人双眸幽深,有对欲望的渴望,更多的是埋怨。
他贴心的服侍她,给她快乐。
她呢?
她居然连要干她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?
我姓什么?
奇缘脑袋继续运转,抵在穴口的肉棒重重朝着穴口顶了顶。
清醒着的少女或许可以精准叫出男人的姓氏,‘骆主’的称号她曾听人说起过,可醉酒的她却是怎么也无法回答的。
奇缘足够湿,龟头直直陷入,小逼被龟头戳得打颤,阴道因为异物入侵带来疼痛,她立刻挣扎起来,大哭大叫:“我不知道!出去!”
鹅蛋大的龟头在她话落时再入一截。
从下体传来的胀痛将之前的愉快一扫而光,徒留下的只有男人的侵入。
骆语一手扣住她的腰,将人拉起一些,摆正她的左手,确认她能够撑起上身重量不会受伤后,唇瓣贴上后劲狠狠咬下。
“我只教你一次。”
“骆语,我的名字。”
话落下的同时,腰身一沉,缠着青筋的狰狞肉棒没入穴眼,直直顶到那块脆弱薄膜。
“好疼呜呜,骆语,骆语”
她呼唤着男人的名字,颤抖的身体因为顶入向前倒去,撑着身体的手跟着打抖,在即将栽进枕头时再次被拦腰扶起。
男人在她脸上亲了亲,夸她。
“没叫错,真乖,放松一点……”
少女冷不丁地被填充,浑身都在颤栗,不对等的性器官使她纳入他格外艰难,奇缘哭的鼻子都红了,泪水糊了一脸,男人心疼地舔去眼泪,将性器抽出一些,又缓缓顶进,就在膜前缓慢小心地抽插。
他在等待少女熟悉他。
龟头被穴肉死死绞紧的感觉并不好受,欲望喧嚣要他狠狠贯入她,理智却使他克制,他并不希望初次性爱给她留下不美好的记忆。
肉棒将穴口撑得发红,过大的尺寸让那块变薄,他的抽插开始加快,少女的痛哼也转化成欢愉,穴道内流出的水被肉棒堵在里面让阴道更加湿润。
察觉到少女的动情,骆语不再克制,压住奇缘,重重挺腰,狰狞的性器破开薄膜直直顶到深处,硕大的龟头磨向宫口,后入的姿势一插到底。
“啊”。
穴里一瞬被塞满,奇缘咬住枕头。肉棒被全部吃下,穴肉有意识般将它缠住,格外欢迎这位陌生客人,它们蠕动着贴近它,献上最纯粹的秋水。